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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到头来，他成了伤萧芸芸最深的那个人。
沈越川还在客厅，看着手机上和林知夏的对话界面。
康瑞城似乎是觉得可笑，唇角讽刺的上扬：“那你还要保护她们？”
可是，为了不让芸芸难过，她隐瞒了越川的病，也隐瞒了一些真相，让芸芸和越川以为他们不能在一起。
被诬陷的人明明是她，沈越川为什么不愿意相信她？
“进来。”
“确实是康瑞城的跟踪手段。”顿了顿，沈越川话锋一转，“不过，我想不明白，康瑞城为什么还要跟踪我？”
顺着洛小夕的目光，萧芸芸低下头，看见了自己的胸口，蓦地明白过来洛小夕在看什么，脸一红：“表嫂，我不是你的对手，你不要这样。”
这儿时候，林知夏需要装无辜，装作不知道萧芸芸再说什么的样子，拒不承认萧芸芸已经把钱给她了。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挑眉梢，“为什么？”
他结束一天的工作，拖着一身疲惫回来，公寓不再空荡荡，至少灯亮着，萧芸芸在灯下或安静或微笑着等他。
也就是说，她真的跟沈越川表白了！！！
这些沾染着许佑宁气息的东西，提醒他许佑宁真的来过。
“当年，芸芸父母废了那么大劲才查到线索，如果他们真的把线索留在芸芸身上，芸芸在福利院那几天，国际刑警完全可以派人把线索取走。
到这一刻，沈越川不得不承认，萧芸芸是他遇到过最难缠的对手。